宇文初冷淡地看他一眼:“有什么事就直说吧。”
朱长生讷讷地道:“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殿下的火眼金睛。
是这么回事,江二姑娘刚才来了,小的也不好把人拦在外头,便自作主张请她进了花厅。
您若是不想见她,小的这就去和她说,殿下今夜不回来了,让她改个时候再来。”
宇文初便转身朝着花厅走去:“不必,我正好想见见她。”
想见江二姑娘?
这日头从西边出来了吧?
朱长生以为自己听错了,转头看向敬松,试图从敬松那里得到一点提示,却见敬松朝他摇摇头。
朱长生不敢多问,殷勤往前引路,一路将宇文初送到花厅前,便又问:“眼看快要到饭点儿了,是不是要准备着些?”
“不必。”宇文初径自走进花厅,俨然是不许人跟进去伺候的意思。
江二姑娘完了。
拖了这么几年,终究是不能逃过去。
朱长生不无遗憾地叹了口气。
他刚才问那句话是有目的的,如果宇文初让厨房准备,那就是要留江珊珊吃饭,说明事情还有转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