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想越是这么回事,宋成昊咽下的那口气也就顺了,他将东西放在门槛上,在门外拜了几拜,样子做足了才离开。
祠堂内,花芷燃香三拜后上前把花静的木牌找了出来,看着那个小牌子,她对着一屋子祖宗牌位道:“若是诸位先辈在地下见着花静了,打得她再死一次吧,她不配姓花。”
花芷已经有许多年不曾因为一件事气这么久了,今天却是从得知消息到现在这口气就一直哽在喉咙口,上不来也下不去。
如果没有陆先生安排的人真让花静成功了,别人虽然会认为花静过分,可这后果却得花家承担。
花家的姑娘会更难嫁出去,花家的子息以后想要娶妻也会更艰难,花静用她的死来报复花家,让花家为她赔葬!
花芷气得胸口疼,她无法想象若如了花静的愿,花家该落到怎样的境地。
从祠堂出来,花芷回自己的院子呆了好一会才去往前院,至少从面上看来,她此时已经心平气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