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玉墨你怎么总是执迷不悟呢?凌御琛和安潇潇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与你作对,是你一直在跟他们作对,最后伤人又伤己,你能够得到什么好处?”
“你没有经历过我所经历过的事情,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?”
“那你经历了什么,你倒是告诉我啊!”
“我……”金玉墨一时语塞。
那不见天日的几个日夜,那些男人面目可憎的脸孔,那令人作呕的回忆……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?
更何况,还是要当着聂流云的面自揭伤疤,她怎么可能做得到?
“我的事,不用你管。”她一字一句冷冷道。
“我不是要对你指手画脚,只是有些事,错了就是错了,为什么你还要执迷不悟吗?金玉墨,你停下来吧。”
她冷笑一声:“停下来?笑话!他们加诸于我身上的痛苦,我会一桩桩、一件件,全部都讨回来!”
“墨墨,够了。”聂流云沉痛地说。
她狠狠甩开了他的手:“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些?聂流云,自始至终,你都只不过是我丢弃的一条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