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萧玦的失控相比，秦蓁倒是显得平静多了。
她看着萧玦泛红的眼眶，看他因愤怒而表情扭曲……这个人，好像真的是爱她？
可是，她曾经相信过一次，就那一次就让她栽了大跟头，家破人亡。
这一次，她若还信，那她就不止是傻子，那她就是犯贱。
“在说爱我的时候，想想你都做了什么。”秦蓁嗤笑，“我嫌脏！”
当初他们还好的时候，萧玦身边的女人可是不少，莺莺燕燕的就没少过，甚至被自己亲眼撞见。
就这，还张口闭口的说爱？
“我就知道你在介意这个，”萧玦咬牙，恶狠狠的说，“秦蓁，我是个男人，我还是太子！男人身边有几个女人不是正常的吗，只要是真心爱你不就行了吗，你为什么就非要这么苛刻？”
“我是苛刻，”秦蓁淡淡的说，“但是有人就是能做到。”
“你说楼衍？”萧玦冷声道，“是，他身边没有人，他洁身自好。但是，你知道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议论他的吗？说他妻管严都是轻的，他就是个被女人管得死死的窝囊废，软骨头！”
秦蓁眼里闪过一抹寒光，冷声说：“阿衍是窝囊废？”
秦蓁嗤笑出声：“是那些在阿衍面前头都不敢抬的人说的吗？究竟谁是窝囊废！”
萧玦：“……”
秦蓁觉得可笑。
那些人，当着楼衍的面，连个头都不敢抬，话都不敢开口说，胆子小的甚至看见楼衍走近都腿软。就这些怂货，也敢嘲笑楼衍窝囊废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