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杀死了我的兄弟,我的孩子,我的叔父。在特克斯科科湖畔我开始哭泣。硝石的旋风自佩农山上升起,轻轻抬起我,又把我留在大教堂的院落中。我使自己如此小巧而又呈灰色,以致许多人把我误作一堆灰尘。是的,我,燧石和星辰之母,我,光芒的承受者,如今只是一只鸟儿失落在荆棘丝中的一片蓝色羽毛。我曾经会跳舞,曾经,我的乳房高耸且又转动,转动,直到我沉静下来,然后我会茁发叶片,开花,结果。鹰在我的腹中振动。我是那当其做梦时就创造你的山峦,火的房舍,那人类被烹饪而又变成人类的原始之锅。在被免职的词语之夜,我的姐妹与我手牵手,围绕我,围绕那被拆毁的字母表中惟一伫立的塔而跳跃歌唱。我还记得我的歌:
光芒,无头的光芒
金色喉咙的光芒
在绿色的浓荫中歌唱
她们告诉我们:那笔直的路永不通向冬天。如今我的双手颤抖,语词卡在我的喉咙里。给我一把椅子和一枚小太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