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瑶:“为什么戴口罩?”
他怪异的看她一眼:“你不觉得很冷吗?”
简瑶:“……不觉得。”
但她也明白了。许多北方人到南方,适应不了冬天的低温。薄靳言几乎是在国外长大,可能也是水土不服,才戴口罩。只是他我行我素,南方人却没有戴口罩的习惯,难怪被人认为是“怪人”。
车走了一段,居然离开市区,上了国道。
简瑶问:“我们去哪里?”
薄靳言身姿舒展的靠坐着,高大身躯几乎占据了后座大半的空间,简瑶只剩下一个小角落。他却毫不在意,一只手还放在膝盖上轻轻巧巧敲着,懒懒的答:“去拿他的地址。”
“他?你说的是谁?”
薄靳言唇畔浮现微笑:“当然是我们的罪犯。”
警车在国道上奔驰,两旁树木萧瑟,都是冬日凋零的景致。
简瑶望着他淡然自若的侧脸,继续问:“你的意思是……罪犯只有一个人?而且是本地人?”之前李熏然一直怀疑是人贩团伙作案;抑或是外地过江龙,连续犯案。可薄靳言的说法,却把这两种情况都否定了。
薄靳言看她一眼:“不算太笨。十起案件,受害者类似、时间间隔有序、作案手法类似,水平极其稳定从不失手,具有鲜明的个人特点只可能是一个人。”